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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无名指长痣(左手无名指突然长了一颗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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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 大家好,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。左手无名指长痣(左手无名指突然长了一颗痣)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大爷,62岁,平日里...

大家好,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。左手无名指长痣(左手无名指突然长了一颗痣)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
大爷,62岁,平日里身体健康,也没啥特殊疾病。两年前,大爷突然发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长出来一颗小黑痣,他总觉得这颗痣不好看,有意无意地就要去抠一抠挠一挠。过了一段时间,大爷便把这颗痣给挠了下来,这让大爷觉得全身舒坦。可没想到的是又过了一段时间,这痣又长出来,明显比上次大了一些,看到痣长了出来,大爷又开始挠痣,没多久他又把痣给挠了下来。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痣又再次长了出来,而且痣变得更大了,还时不时的有瘙痒感,这让大爷更想挠它。直到最近,大爷的这颗黑色痣出现了破溃出血,并伴有疼痛感,这才来到医院进行检查。

“医生,两年前这右手指上无意间出现了一颗痣,我把它挠掉了两次,本以为不会再长了,但是这痣一次比一次长得大,最近这痣还破了,痛得很,麻烦你给看看是不是感染了。”大爷一脸无奈地向医生说明着自己的情况。

得知来意,医生对大爷手指上的黑痣进行了细致的观察,发现这颗痣呈棕黑色,直径大约1cm,边缘不平整,而且出现了破溃出血、疼痛的情况,医生觉得这可不是一颗普通的痣这么简单,高度怀疑发生了癌变。

为了明确病因,在征得大爷同意后,医生为大爷做了病理切片检查和免疫组化检查。果然不出所料,病理检查显示:恶性黑色素瘤,免疫组化检查显示指标vim、s-100、nse都是阳性,最终大爷被确诊为:黑色素瘤。

介于大爷目前的情况来看,手指上的黑色素瘤已经出现了症状,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不断恶化,后果不堪设想。医生建议大爷立即手术对右手无名指进行截除,从而最大限度地控制病情发展。

大爷一听是肿瘤,还要截除自己的无名指,瞬间不淡定了:怎么可能?这就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痣,怎么会是恶性肿瘤瘤,肯定是搞错了!

这个结果让大爷无法接受,本来就是一颗普普通通的小痣,怎么会是癌啊?对此,大爷又去到别的医院进行了一番检查,但检查结果还是一样,医生也建议立即进行截指手术。

结果让大爷情绪低落,他就想不明白,为什么一颗普普通通的小黑痣,最后发生了癌变?

对此医生解释道:其实这和大爷平日里抠痣有着一定联系。因为经常摩擦之下,皮肤会出现破溃。反复地刺激它们,就可能会引发鳞癌、恶性黑色素瘤等恶性病变。

而大爷身体上的黑色素瘤指的是黑色素细胞恶变而来的肿瘤,多发生于皮肤,也可发生在黏膜部位,好发于足底、足趾、手指末端和甲下等部位。黑色素瘤目前多认为与DNA损伤有较大的关系,身上有多发痣或有发育不良痣,色素痣受外伤或者其他不良的局部刺激,就有可能会诱发色素痣恶变。

听完医生的耐心解释,大爷心里懊悔不已,早在两年前就发现了这颗痣,但自己没有积极就医,还反复地刺激它,大爷是越想越后悔啊。最终,大爷接受了截指手术,通过手术彻底切除了黑色素瘤,后期复查时恢复良好,未见肿瘤复发,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。

恶性黑色素瘤,是黑色素细胞来源的一种高度恶性的肿瘤,多发生于皮肤,也可见于黏膜和内脏。恶性黑色素瘤不会传染,但可能存在个别的家族性多发现象。各年龄段均可发病,但以50~60岁为主。

黑色素瘤患者早期可能会有原有痣快速增大、瘙痒、出血等症状的出现,此时如果采取积极的措施,通常可以控制病情。恶性黑色素瘤的早期诊断和治疗极其重要。

一、恶性黑色素瘤的发病原因。

黑色素瘤是一种高度恶性的皮肤肿瘤,发病原因比较复杂,恶性黑色素瘤可由先天性或获得性良性黑素细胞痣演变而成,或由发育不良性痣恶变而来,也可以是新发生。引起黑色素瘤的原因如下:

1、与遗传基因缺陷有关;与自身免疫功能低下有关;

2、日光紫外线的照射,与黑色素瘤的发生有明确关系,皮肤白皙、对紫外线防护差的人,发生黑色素瘤的比例要高;

3、原有的黑痣如果反复刺激,不适当的处理,也有可能诱发黑色素瘤,比如良性的皮肤上的黑痣、交界痣,反复做激光、冷冻或化学药物点涂,可以刺激局部的黑色素细胞损伤修复,反复多次以后就有可能发生基因突变,变成恶性细胞,转化成黑色素瘤。

二、恶性黑色素瘤的治疗方法。

1、确诊为黑色素瘤早期后,需要及早采取手术治疗。手术切除为早期黑色素瘤的主要治疗手段,通常越早手术,获得治愈的概率越高。

2、晚期的恶性黑色素瘤患者,治疗的主要方法是联合治疗,通过化疗、放疗、靶向药物治疗、生物治疗、干细胞移植治疗等。只要能控制肿瘤的生长、发展、扩散,病人就可以带瘤生存,延长寿命,病人就可以减轻症状,提高生存的质量。

三、如何预防恶性黑色素瘤?

预防黑色素瘤的方法包括采取防晒措施、适当自检、定期体检等。

1、紫外线是引起黑色素瘤的因素之一,因此避免阳光照射和合理使用防晒霜是最重要的预防措施。

2、平时可以做适当的皮肤自检,避免反复刺激身上的痣。对于发育不良或发育异常的痣,如逐渐增大、溃疡、疼痛等,需要及时就医及时诊断。

3、如果是黑色素瘤,需要定期体检。 建议戒烟戒酒,避免过度接触化学品。 

我的儿子陈强,1987年05月25日出生,于1993年03月29日在四川省达州市渠县贵福建新街156号失联,陈强有一个头旋,鼻子有点蹋,嘴唇薄,没有酒窝,左手背无名指根部下方有个直径2毫米的黑痣,胸膛左下边多一个副乳,共三个乳头。

1993年3月29日上午10点左右,陈强一个人出去玩,妈妈外出去干活,正好那天逢场天(赶集),街上人多。下午1点左右,陈强的幺姑(住陈强家隔壁)吃饭时发现陈强失踪。后来听说被人用背篓装走了。

陈强失踪前没有上学,说地方话,当时家里穷,没有什么吃的,嘴比较馋,爸爸怀疑被熟人用吃的骗走;陈强长得像爸爸,在家跟爸爸亲,家里有个大一岁的哥哥,关系也很好;当时家里有奶奶,爸爸妈妈,(幺爸幺姑住隔壁,外公外婆住在黄泥);一般就在家周围玩,玩泥巴、水,跟大孩子到处跑,什么都玩;陈强小名叫二娃,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小名;离陈强家50米有条河,两三米宽,不深但是每年夏天会涨水,河上有桥,陈强偶尔会跟伙伴去河里抓鱼,这些陈强可能会记得;

陈强家在街上,当时在做石灰、水泥生意,家的上边是化肥仓库,对面是食品站收猪的地方;爸爸在无锡金城电缆厂打工,哥哥在黄泥读小学一年级;幺舅在贵福街上卖麻辣烫,外公外婆在书湾(即贵福中学)开食店给学生卖饭卖菜,炸油果子、油条、麻花,卖包子;知道外公外婆的名字:外公余兴元,外婆王玉清。

我恳请好心人帮忙转发一下,有认识或者有我孩子线索的请与我联系,谢谢大家@头条寻人 @寻人故事

母亲,你在哪儿?

我母亲叫张桂荣,走失时49岁,属龙(现在应该是70岁),河北沧州盐山县人。

母亲,微胖,有精神病史,爱说话,不糊涂。当时母亲右手无名指骨折,有包扎的痕迹。左右手小拇指第一个关节先天性弯曲,无法完全伸直。身高1.65左右,短发(类似于学生头那种),肤色白,身长有些红色痦子。

2000年农历八月初四(阳历9月1日)在沧州长途汽车站(现沧州新华区)下车走失。虽然母亲有精神病史,但能说出家人名字。知道丈夫叫张树堂,大女儿叫张爱华,二女叫张爱霞,三女叫张爱弟,小儿子叫张元彪。

全家人寻找多年,一直在寻亲的路上。如果有好心人见过我母亲,知道我母亲的下落,请与我们联系。家人期盼早日与家人团聚!必有重谢!@头条寻人 @寻人故事

事实证明:

适宜人们对田园的憧憬的是郊区或富裕的小镇,绝不是农村。

讲个事实:

我从2012年上大学开始,才基本上算是告别了农活。

我的右手食指、中指和无名指根部,各有一个大大的茧,茧呈熟苦瓜黄,厚厚的像一层肉釉。茧的由来,是因为我童年、少年、青年长大中要经常牵牛,砍柴,提搬重物。这个茧用剪刀剪都不会疼,有时候碰到勒人的铁丝,就用它去抗,基本上若无其事。

我的肩膀因为经常挑水背柴以及背背篓,两只肩膀肉也是霜皮溜雨。

基本上,只要是在农村生活长大的人,肩膀、手掌、腰际都会留下深刻的茧,这种茧真实代表了农村生活的繁重劳苦。同时,大多数农村生活的人,左手食指大概率会有一条长长的疤痕。源头来自于童年使用镰刀割草或者庄稼不小心被划伤。

从2012年到2022年,十年我没有下地了,但我手上的茧到现在还有完全蜕掉。从中可见干农活有多让人难以忍受。

很多人以为农村是他们在城市见到的那种郊区,设施齐全,劳作方便,生活简单。事实上,在农村生活远远比那些想象中的田园生活难多了。

大家千万不要觉得陶渊明这样的地主写了一句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,就诗情画意了。

真正的农村生活,农活是做不尽的,正月份,就要开始犁地背粪,种土豆。清明边上要开始种苞谷,育烟叶。紧接着是把苞谷苗移入地里,把烟叶苗也移入地里。地膜纸覆盖,太阳太大,要折苗,你要弓着身子一整天在地里走来走去,一个个查漏补缺,把苗补好。

土豆苞谷和烟叶都要扯草,不然被草“荒”了,占据阳光和养分,就长不大。扯了草,还要反复上几道肥料,农家肥一担担挑,浇上去,再洒化肥、复合肥。

肥料足足的,庄稼就快速地长起来。

六月份太阳最大的时候,要顶着大太阳,去掐烟叶的顶,不然长太高没用。或者要去药材等经济作物地里继续扯草。做完这些要把烟叶摘下来,划去烟叶的筋以去水,再将其编在绳子上晾干。如果种的是烤烟,还要挂在烤房,通宵守火。

做完这些,土豆收获季节,要慢慢挖,慢慢背回家。土豆一般种在地势高的沙地中,到今天都很难机械作业,只能一锄头一锄头,一背篓一背篓的收获。

收了土豆,给地里撒萝卜籽。接着恐怕要开始收苞谷。

收苞谷是最麻烦的。你们吃玉米感觉很甘甜,但到苞米地简直是上刑场,苞谷叶子像小镰刀,割得人疼。最可怕的是整个地里有细细密密的苞谷灰,这种灰“咬人”,粘在身上奇痒奇疼,加上在地里出一身汗,掰苞谷的时候就感觉你身上千疮百孔掉进了辣椒盐水池。

收完苞谷还要熬几个大夜,把苞谷壳撕掉,好晒干保存。

做完这些就是十一月份了,把苞谷杆收回家,静等来年。

年年往复。

除了这些大农活,其他诸如种豆,砍柴,喂猪的小农活日复一日不值一提。

农活又多又繁,又总是要抢着天时,所以农人们只有腊月这一段是真正相对清闲的。只有马不停蹄抓住了天时,才有饭吃啦。

很多人理想中的种地,其实就是有个大别墅,有个小菜园,在小菜园种种菜就叫自给自足了。

却不知,这种生活是万万千千人求之不得的享受,跟农根本不沾边。

农村=农忙,农忙就是一天到晚要把地里的事干完,要把山上的事干完,要把家里的事干完,所有的事干完了,才轮得到吃饭睡觉。

我热爱家乡,有浓浓的乡情,但我是万万不愿意留在农村生活的。17年回老家照顾我爸,再次做了一个月的农活,秋天在泥巴里做两三天事情,手上脸上全部皴裂,血糊糊的,痛不欲生。皮肤上都是那种小小的像痣的血疙瘩。

不知则误以为美。

可以这样说,就算地里月产出三万,上班月入六千,都很难有人真正愿意留在农村生活。

因为农活之外,还有水电,医疗,娱乐等方方面面的匮乏。你连拔个智齿的地方都没有,更遑论更多的物质与精神需求了。

所以,就生活而言,适宜人们对田园的憧憬的是郊区或富裕的小镇,绝不是农村。

#故事# #我要上 头条#

我今年32岁,是一名全职家庭主妇。在大四那年,我参加了一个朋友组织的聚会,在那里认识了现在的老公王强。也许因为我是学播音主持的缘故,长相和气质都还不错,很快就吸引了他,主动和我攀谈起来。他自我介绍说在一家快消服装集团担任市场营销的工作,整个聊天过程他表现得温文尔雅,幽默风趣,让我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。最后,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,自然而然就恋爱了。

等到我毕业典礼的时候,王强策划了一场隆重又温馨的求婚仪式,当着同学、老师和朋友们的面向我许下了携手一生的承诺。我喜极而泣,答应了他。本来我已经和天津电视台签好了工作意向书,打算办好婚礼就去上班,可王强和我说,他不想我为工作奔波辛苦,也不想我头疼各种复杂的人事关系,不如就做好他的贤内助。当时,我一心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,还很开心他能够如此为我着想,毫不犹豫就应承了下来。

婚后五年,我们拥有了一双儿女,日子过得平静幸福。普通家庭里时常为柴米油盐、婆媳关系、孩子教育问题而爆发的争吵,在我们家全都没有。这得益于王强的努力工作,短短几年,他已经晋升为集团的营销总监,给我们提供了雄厚的物质支持。而我全身心投入到家庭中,不用身兼几职,自然也就没有心态失衡,和王强为琐事闹得鸡飞狗跳,反而还有自己的时间去学习烘培、插花。那个时候,我真的觉得上天眷顾,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
可是,两年前的一个晚上,王强在洗澡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了一阵微信的提示音。我向来没有查看他手机的习惯,起先并没有在意,可就在我随手拿书的时候,无意瞟到了微信内容。微信是王强公司买手部的张倩发来的,在几次公司聚会的场合我曾见过她,是个漂亮时尚、热情大方的女孩,其实几个信息都是有关于工作的,但是其中有一条:去日本,你搞定你老婆没?

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吧,我心里顿时一沉,但是仅凭这条微信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。王强洗完澡出来,我告诉他有信息,他拿起手机回复了几条。我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,没发现任何端倪。随后,王强告诉我,他要去巴黎出差一个星期。

王强走后,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,在朋友圈里搜索找到了张倩。她果然定位在北海道,还发了一张吃晚餐的照片。放大后,我发现她对面还有一个人,露出了一只左手,无名指上还留有取下戒指的印痕,手指上还有一粒黑痣。

这个人就是王强。我顿时觉得两眼一黑,浑身发抖。我怎么也想不到老公出轨偷情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,我也不能把王强和渣男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终于平静了下来。我觉得凭借我对王强的了解,他一定属于激情犯错,在平淡婚姻中偶尔开了小差,也不是罪不可诉。毕竟我们有这多年的感情,还有一双儿女。只要张倩不再纠缠,我的生活一定可以回到正轨。

于是,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:我知道你和我老公在日本,我也不想搞大这件事,回来后单独和我谈一下。让我没想到的是,见面后的张倩很坦然:“既然你知道了,那我就直说了。你放心,我不想抢你的位置,但是我爱王强,不可能离开他。我不介意你,你也不要介意我。”现在这个社会,抢人老公居然这么理直气壮,我气得狠狠甩了她一巴掌,拿起包就离开了。

那天晚上,王强回来了,我第一次耷拉着脸没理他。吃过晚饭,他叫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去花园散步后,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,温柔地说:“我从来没想到要离开你和孩子们,只要你能接受张倩。”

我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话居然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,我大喊:“你们俩是都疯了么,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愿意和别人分享老公,我要离婚!”王强紧紧抱住我,在我耳边轻轻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劝你想清楚,和我离婚没好处的。你以为你能分到我一半身家?你从来没有工作过,你觉得你要得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?还有,打官司耗个一年半载,你今后的日子怎么过?”

我做梦也没有想过,和我同床共枕的这个人会以此来威胁我,我不愿意相信当初他那翻甜言蜜语竟是为今天的局面做铺垫,难道我从来也没真正认识过王强?他并不是爱我,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帮他打理家务,让他在事业上无后顾之忧,再有红颜知己,坐享齐人之福?

这样的屈辱我绝不能忍受,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王强抓住了我的软肋,我确实没有经济能力,他也不会放弃孩子们的抚养权,难道我要人财两空的重新开始生活?我不甘心,但是又进退两难,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?

《 危险人格 》

文/木瓜黄

文案:

一场离奇的绑架案件,让池青意外得到读心术能力,性格也发展得越来越偏离正常轨道,人格问卷评测总是不合格:您属于高危险性人格。

——直到他遇到了一个读不到的人。

只有在那个人身边时,才能得到片刻清净。

池青明明满心想的都是“离我远点”,却还是张口说:“……手给我。路上车多,怕你被车撞死。”

解临:“……”?

双危险人格,攻受都不是正常人。

试读小片段:

男人眼尾微挑,斜着睨过来时的一瞬间还以为他是在看某位旧情人。

总之和温文尔雅四个字,隔着一条马里亚纳海沟。

那人放下腿,拿起水杯给池青倒了一杯热茶,嘴里说出的话也像在和熟人叙旧,带着罕见地、不令人反感的亲昵:“下了两天雨,你穿这么少,不冷么?”

池青很想说这跟你有关系吗。

但是他是来咨询的,应该配合医生,尽管这位“吴医生”看起来似乎和介绍里的不太一样。

池青忍了忍,把那杯茶推回去说:“我不冷,也不渴,不需要热水。”

对面那人也不介意,又懒懒散散地倚回去,手指在桌面轻点了一下,他右手戴了一枚细戒指,却并不显女气,只会让人觉得这人似乎是个多情的。

那人说:“不冷就行,怕你回头感冒。来咨询的?”

池青:“废话。”

“......”他笑了一声,“脾气还挺大。”

池青打断这种无用的闲谈:“可以开始了吗。”

心理医生上面在病症一栏里十分保守地填了几个字:该顾客····性格较为冷淡。

“性格冷淡,不止这个吧。你有洁癖,而且从走进来到坐下都是防备姿态。待客区都是猫,你身上却没沾到猫毛,除了洁癖以外,你应该不太喜欢亲近宠物,”那人的手指抚过纸张,或许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,他翻页的动作都显得轻,“……你这洁癖,到什么程度?”

池青习惯靠一些冷冰冰的物证来观察一个人,他原本对面前这位“医生”起了疑心,照理说即使是高档诊所,诊所里的医生也穿不起这么奢侈的衬衫,但是对方一开口,又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
池青:“很严重。”

那人的目光在池青手套上流连一秒“很严重是指不让人碰,还是连靠近都不行?”

池青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相信只要长了耳朵的人都能从这句“试试”里听出它真正的含义。

然而对面那人却仿佛听不出似的,他起身靠近池青,经过办公桌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缩短。

直到他站起来,池青这才发现他其实很高。

办公桌和池青之间只剩下两步宽的间距,没等他反应过来,刚才无意间瞥过一眼的锁骨很快呈放大状出现在池青眼前——男人的锁骨窝很深,有种从骨子里侵出来的暖暧昧。

“行,”他扯了扯唇道,“我试试”

如果这是治疗方法的话,池青觉得自己的情绪障碍的确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,因为他现在很烦躁。

池青松开原本交叠着垂在腿上的手,对面那人却提前预判了他的行动,他单手锢住池青的手腕,道:“别激动。”

说完后,那人的手指缓缓沿着池青的手腕往上移,指腹摁在黑色手套边缘上,不打一声招呼地想将那只手套摘下来:“这位池先生,咨询不是这么做的... 放轻松,你要是一直戴着手套,就是在咨询室里坐上三个小时都没用。”

池青看过很多位心理医生,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这还是头一位。

黑色手套握在男人手里,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,也确实没别的意思,但由他做出来却不正经透了。

那人:“别乱动,我又不会吃了你,紧张什么。”

池青:“滚开。”

那人:“你这样下去洁癖什么时候能治好,来诊所治疗首先态度得摆正,忍一忍。”

池青:“......”

手套被对方褪到手指关节处,这双手没怎么见过阳光,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地白,指节很细,惹得那人多看了一眼。

池青在心里默念一句“杀人犯法”,忍着不适感,抬眼看他。

他额前半长的发遮着眼,瞳孔颜色黑得深不见底,今天天气其实很好,但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丝毫驱散不走那股阴雨连绵似的颓废感,连着屋内的光线似乎都跟着暗了几度。

对面那人感受到他的视线,隔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等他进行反馈。

那人抓着他的手端详着说:“嗯····你手很好看。”

池青眼角一跳。

这跟他想象中的反馈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那人还在继续:“很白,你无名指第二个关节处有一颗淡褐色的痣。”

“手指挺细的,指围应该不超过五十六,有人说过你手指很长么?”

说个屁。

这他妈是个神经病吧。

“没有,”池青手指指节依旧紧绷着,“这个世界上神经病毕竟是少数。”

那人也不介意,听到这话甚至还笑了一下:“生气了?”

“如果你看不出来的话,”池青动了动手指指节说,“我可以表现得再明显一点。”

然而指节才刚刚动了那么一下,就被人按了回去,说话语调明明很平常,却听着像在哄人:“好了,别生气,我松手。”

那人似乎很会试探他人的心理防线,踩着池青底线上,最后一刻才施施然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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