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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绝.游安徽池州十首(通韵)
文/李政敏
2022.8.30
1.由平度站坐动车去安徽池州
动车平稳箭驰开,秋野重重入眼来。
绿水青山楼错落,神州锦绣悦心怀。
2.车过南京,见路旁木草槁黄,隐有秋意。至池州,见紫荆红叶零落,似秋已深。而此时北方雨水充沛,正是草木丰茂。感之而作。
绿早江南秋亦早,池州八月叶零飘。
始知万物各如数,花放先时也易凋。
3.游池州杏花村
夕阳映照杏花村,稻穗荷花草木深。
不见牧童和酒旆,秋风飒飒拂诗心。
4.池州平天湖观雨
偶值雷震雨涟涟,湖水波腾浪卷天。
怅望风吹竹树摆,待晴好上九华山。
5.坐车上九华山
驱车迤逦九华山,山在云烟缈缈间。
自是仙窟灵秀地,层层秘境彻人天。
6.拜月身宝塔与化城寺
梵呗悠悠神欲静,檀香细细气常清。
匆匆我自来而去,阴雨刚消看畅明。
7.平天半岛大酒店
湖水平天明似镜,临风把酒荡襟胸。
此间信宿真悠逸,自放酣中与客中。
8.当地名吃池州小粑
池州小粑饼形圆,里软皮焦味道鲜。
腌菜用来填馅料,轻轻嚼品有香咸。
9.池州名吃东至米饺
东至米饺月弯形,娇嫩皮白似水晶。
肉末豆干咸菜馅,曾帮皇上饷军兵。
10.秋浦河,时匆匆而未至,读李白《秋浦歌》十七首而感
梦萦清泚不及河,翻卷重读客旅歌。
忧世李白秋浦水,流波荡荡未时歇
行吟池州:神塘隐·神农学园(藏字诗)
神塘农隐何人识,学在园田几个知。
时酌清泉当美酒,稻黄果熟好吟诗。
梅村镇栗坑村的剪刀岭下、龙舒河畔有“神塘”(又称天井),2020年,池州市醉泉农业综合开发有限公司于神塘之侧兴建“神塘隐·神农学园”项目,目前已打造成集合特色农产品电商展销体验馆、农业文化科普、农家大食堂、农旅科普学堂于一体的农旅综合服务中心。
农家大食堂菜谱汇聚梅村地方特色菜肴:龙须沙鳅、贡栗烧鸡、梅村豆干、霄坑珍珠菜、龙舒小河鱼、大楼山土猪肉、大叶马兰枝炒鸡蛋等。
10月6日,路过神塘,见醉泉农业综合开发有限公司樊繁副总经理正在田中劳作,收割中稻,遂想起“神塘隐·神农学园”品牌名称,好个神塘之侧,务农隐居也。
光绪《贵池县志》载:天井,在梅村,清泉自涌,非由人凿,灌田数十亩,虽旱不涸。剪刀岭,在梅村西南,双峰交峙,其形如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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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学东《人民的饮食》
从《江南旧闻录》三部曲,到《人民的饮食》,中间还有《老朱煮酒》等等,朱学东老师的书都买了都看了,一句都“看了”,我得表扬自己,毕竟很多书买回来也只是放,被人问起,也就果断的四个字:买书不看。
可能是被“江南”吸引,或者是因为朱学东老师太勤奋了,公众号从不断更,他的流水账几乎成了我深宵的精神食粮。我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,却对“江南”找不着北,要从别人的书里寻答案。
《人民的饮食》依然还是沿袭了《江南旧闻录》的文风,字里行间读到的还还是朱老师的用功,甚至有点“刻意”,用各地的美食也遮不住。这可能会产生两种反应:喜欢的很喜欢,不喜欢的会立刻划清界线。这不正好吗?我手写我心,笑骂由人。
朱学东老师自称是路边美食达人,未免过于谦虚,纵使过往曾经有过苦日子,那也是过去的回忆了,知识改变命运,朱老师早已做到,何况平时写了那么多的流酒店账流水账,也把自己“出卖”了呀。读罢《人民的饮食》,正想画一张思维导图什么的,没想到书里就附了美食地图:北京(羊市口炒肝、生生记包子铺、平娃三宝、百年卤煮),甘肃平凉(祥盛羊肉泡馍),山西永和(槐花宴),山东临沂(糁馆),江苏宿迁(黄狗猪头肉),靖江(李市老肝大肠),江阴(苏野桥卤菜店),宜兴(醉香阁家常店),常州(凡凡江鲜馆,东街面馆)池州(黄公庐小石鳜),滁州(来安全鸭宴)上海(张泽木桶羊肉),绍兴(河埠头),柳州(螺蛳粉,烫粉),长沙(津市牛肉粉),贵州大方(豆干火锅),成都(樱园)。
所谓民以食为天,在各地寻觅美食,总比探访书店来得容易。虽然《人民的美食》里提到的美食,我都未尝过,但我也不特别的羡慕。各有各的因缘,作者所记录的和美食有关的故事,终将会成为历史,不管是被吃垮了还是吃成了十年以上的老店,(现在不太好意思说百年老店了),在时代的洪流里能有文字、影像留存,也可以欣然的说:我曾活过,倘若美食也能说话。
“老饕”一词出现的频率比较高,不就是“好吃之徒”吗?好吃、好书、好摄之徒,时代的标配人生的赢家。朱老师走南闯北的一路吃下去,绕来绕去还是念念不忘故乡的美食,萝卜丝肉馅团子、菜馅馄饨、咸骨粥……我读的美食书很少,《雅舍谈吃》让我觉得梁实秋实在是太爱北平了。至于蔡澜,大导演李翰祥有这样的印象:“最怪是他不管生冷,有什么吃什么,他吃东西好像别人抽烟卷一样,不管什么时候,也不管什么地方,只要看完见有卖粥、粉、饭、面的,就来上一碗一碟。人家说少食多滋味,他是多吃味更香。别人越吃越胖,他是越吃越瘦越腿长,肚儿扁,脖儿扬,二目圆睁放豪光。”这么一写,“美食家”的标签就实在沒法揭掉了。
朱学东的文字有着浓厚的故乡情结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是这么个意思吧。他爱故乡,他故乡的人,亦爱他。每次他回江南故乡,父母,弟弟,弟妹……都特意为他而做上他喜欢吃的家乡菜,解慰他的乡愁,甚至他“批评今年的肉圆子跟往年比,做得不够好”的时候,“父亲说肥肉少了才这样。弟妹说买的是五花肉和前胛肉…..”年三十,“母亲说,儿媳妇没回来,她做生意,你多吃一块,就算代她吃的吧。”支撑着路边美食达人的,永远都是家人的爱。这是《人民的美食》带给我的最深体会。
柳州的螺蛳粉,也唤起我的回忆。第一次到柳州,也奔着螺蛳粉而去,还真的遇到《舌尖上的中囯》拍摄过的店,只是来的不是时候,店没开门。我对螺蛳粉并不迷恋,我只是有点遗憾,一位曾经把某牌子螺蛳粉的销售做得很出色的网友,去年说走就走了,我们只是活在彼此的朋友圈里,连点赞都欠奉,交往不深自然也不会太难过,我只是有点遗憾,当时应该找他买一箱螺蛳粉。临沂的“糁”,第一次认识,红烧仔鹅肉也不敌我家乡的炊鹅,永和的槐花宴让我想念家乡的槐花糕,今年已不见那妇人推车穿街过巷叫卖了。纵使“要说特色菜,都是骗人的”,我还是习惯在网上搜寻“各地特产。”总得有找点欲望,让人民觉得生活有意义。
作为广东人,我对“顺德肠粉”无印象,只知陈村粉。这不是什么问题,洋芋地瓜就会让我头脑凌乱,红薯紫薯,我们一概叫番薯。所以呢,人民的饮食,人皆可写,各有各的感受,要是有出版社做丛书,不愁销路,谁不爱美食?
再一次致敬朱学东老师,在品尝美食的路上,他还得克服腿脚的酸痛,此事,他的粉丝知道。
从去年开始,在头条上就断继续续出现一批安庆籍人氏,为“捍卫”安庆“黄梅戏”发源地之名,而对湖北黄梅县笔伐口诛、冷嘲热骂。我的这帮老乡算是在全国人民面前,给大安庆“长脸”了。
辩论以有,前提是要用数据说话,才能使人信服。而不是用胡搅蛮缠的“牛二”痞相来耍无赖,更不是天天逢人就拽着,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着我的“……阿毛……阿毛……”。这些骚操作其实就是一种极端土鳌行为,极大的损害了大多数安庆人及城市投资环境。
我的出生地安庆,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,近五百年来孕育了无数各行各业的大咖。知书达礼,知书识礼,温良恭俭让才是安庆的标签,才是安庆待人接物正确的打开方式。这次无病呻吟+冗词赘句之冗不见治的黄梅戏发源地之争,是我们安庆良莠不齐的大小自媒体发起的。要文笔没文笔,要条理清晰没条理清晰,只要是个人就能发个豆腐干自媒体。上来就豪横的吐口痰,然后再圈上“黄梅山”——这就是发源地,爱认不认。(从来没有一个戏种是靠划地为牢而成就永恒的)
至于“黄梅戏”发源地,国家早有定论。1995年,湖北省黄梅县被文化部授予“全国黄梅戏之乡”称号。2006年,黄梅戏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。其实,我作为安徽安庆人,我认同“黄梅戏”发源于黄梅县及湖北周边地区,发扬光大于安徽安庆。还有池州的“青阳腔”(徽池雅调)对“黄梅戏”的形成——功不可没。
最后想说几句,安庆人要自觉的放下历史包袱,别天生自带麻木自我,患得患失的感觉了。别整一出:冬日里衣裳褴褛躺在皇城根下排排坐,边扪衣捉虱,边呲着一口黄牙在臆想曾经的“省会”的辉煌。别日里梦里都惦记着合并江南的池州了,大渡口是更不能了,池州几年前经济及文化旅游就超越我们安庆了。而我们还缩在井里,望着天空而感觉自我良好,不思进取,就要遭人嫌弃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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